情感

慰安妇口述:我被日军轮奸的故事,日军轮奸我的性爱经历

作者:admin 2018-12-12 我要评论

什号村很偏远,从保亭县城到什号村不通路,也不通车,地图上也找不到它的确切位置。花了一两天的时间,我在小县城里四处打听去什号村的方法,人们大都不知道这个...

 什号村很偏远,从保亭县城到什号村不通路,也不通车,地图上也找不到它的确切位置。花了一两天的时间,我在小县城里四处打听去什号村的方法,人们大都不知道这个小村子,偶尔有人知道,也都说那里不好找,更不好去。我有些不相信,就这么小的一个县,那么大的一个村庄能不好找到哪里去?

  于是我决定租车,自己直接去找。在这个不大的县城里,出租车的生意并不好做,开出租车的也都很热情,但当我说要去什号村时,他们便都不再理会我,在我的再三追问下,就有人真诚地告诉我:伤车,那里真的不通路,去不成。这时我开始相信什号村不好找的说法了。

 

  第二天一早,以正常租金的两点五倍,终于租到了一辆愿意载我去什号的出租车。在接受我预付的租金时,出租车司机一脸的悲壮。而这时,天却开始下起了雨来。

 

  路很泥泞,车总是陷到泥坑里,走不了多远我就要下来推一次车,红色的泥浆和雨水将衣服裱得铅一样沉,路两旁的杂草树枝狠狠抽打着我和车身。什号真的并不好找,路很乱,蛛网似的在山间四处延伸,我们在树林里,在长着茂密植被的山野中盲目地穿行。司机常常会突然停下车,扭头问我:还往前走吗?

 

  当司机再一次扭头问我:“还往前走吗?”我有了一丝犹豫。沉默了一会,我告诉司机:还往前走,去什号村。而这时司机也作出了他的决定:他不再前行。司机讲出这一决定时的表情,就如当初接过我递给他的预付金时一样,一脸的悲壮。司机把我带到附近的一个村庄里,找了一位熟悉路线的村民,让这位村民用摩托车载我继续去什号村。

 

  什号村终于找到了,就在一条宽阔而又湍急的河流的另一边。沿着河边上下绕了很长的时间,没有找到通往河对岸的桥。雨还在下,河水还在往上涨。摩托车驾驶员望了一会河水,又转过来望着我,说:回吧。

 

  我不能不去什号村。看我挽起裤管要过河,摩托车驾驶员先说不行,但见我已经下水,他就赶忙到树林里折了根树枝给我,要我拄着它一探水的深浅。在摩托车驾驶员的指导下,我顺利地过了河,走进了什号村。

 

  什号村有一百多户人家,村庄紧挨着河流,一间间的房舍散落在河岸的树林里。由于交通不便,这里村民们大多仍用当地特有的一种木材和石料建筑住房。进村后不用打听,就有村民主动上前询问你去谁家。

 

  我见到了林亚金。

 

  林亚金:那是1943年的10月份,一天,我和谭亚銮、谭亚隆还有李亚伦4个人正在稻田里收水稻,突然听到邻村方向响起了密密麻麻的枪声,因为害怕被子弹打中,我们就都趴在稻田里,一动也不敢动。等枪声停了,才探出头朝刚才响枪声的邻村方向看,也不知道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这时,我们一点都不知道背后正有一队日本兵朝我们悄悄围过来。等我们发觉后面有日本兵的时候,已经迟啦,谁都跑不了了。

 

  那年我17岁,村里人都说我长得漂亮,想和我好的青年不少,也常有人来提亲,但我不愿意,打仗的年头太乱了。没想到就给日本人抓去糟蹋了。

 

  日本兵押着我们4个姑娘,翻过了一座山,到了崖县的一个村子里,这个村子叫什漏村。
 

  到了什漏村后,村里没有一个人,村里人都在日本人到之前,躲起来了。我们4个人就被分开,关在4间茅草屋里,茅草屋是逃走了的村民留下的空屋。

 

  日本兵四五人一伙,找我们一个一个地问话,主要问我们抗日游击队在哪里。我们哪里知道抗日游击队在哪里啊,没人回答得出来,再看着日本兵又那么凶,就都害怕得哭了起来。

 

  记得问我话的4个日本兵中,有一个翻译。日本兵问完话就走了,把我一个人锁在了屋里。第一个晚上就这样过去了。

 

  第二天傍晚,来了另外4个日本兵,其中也有个翻译。他们问了我几句话后翻译就退出去了,翻译临出去时对我说这三个人是当官的。这天晚上,我就被这三个当官的轮奸了。这三个当官的都不是人,当时我痛得直喊,他们就扇我的嘴巴,不让我喊,一直捱到他们倦了才停下来。

 

  从那以后,夜夜都有日本兵来我这里,每次3至5人不等。有时候好几个一起来,一个强奸,其他的在一边看,还笑。天天如此。

 

  每天三顿饭,有伙夫送来,每顿一个饭团和半条鱼,有时是一小块猪肉,但我由于天天被糟蹋得浑身酸疼,饭也吃不下。

 

  白天被关起来,大小便都不自由,夜里被弄得死去活来的,就想逃跑,茅屋外面,有木板搭成的岗楼,几个当兵的轮流着站岗,跑不了。

 

  在什漏村过了10天,我们又被送到了南林据点,关进一间铁皮盖的房子里。

 

  南林日军据点离林亚金和谭亚銮、谭亚隆还有李亚伦家不过两三里路。但即使离家这么近她们也不能回家,当时家里人也得不到她们的任何消息,更不知道她们在哪里、不知道她们是死是活。那时,林亚金曾想到过死,可再一想自己假如就这样死了,家人永远都不会知道自己死在了哪里,还有自己真的死了,多病的父母谁来照顾?想到这些,林亚金就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得忍辱活下来。林亚金:在南林据点关了不久,他们就又把我重新押回什漏据点,有6个日本兵押送,前面3人,后面3人,怕我逃跑。

 

  回到什漏据点,还是单独关在一间房子里,不过这回可以走出屋子。据点边上驻有一个中队伪军,中队长是当地黎族人。因为是同乡人,我就壮着胆子认他为大哥,恳求他救我出去。我向他诉说自己的苦处,我说,这不是人生活的地方,日军每晚都来轮奸我,连月经时也不放过,只叫我洗一洗下身,擦干了他们又来强奸,弄得满身经血。他当时听了也没有什么反应。

 

  一个多月后,我生病了,皮肤发黄,浑身浮肿。伪军中队长见我可怜,就向日军求情,说我生了病,家中母亲也眼看着快要死了,就让我回家探望一下,顺便也好看医生吃药治疗自己的病。日军见我一副焦黄的样子,也没有了兴趣,这才同意放我回家。回到家,才知道父亲真的生病了,而且病得很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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